“她算什么医生？”有人尖酸的挖苦，“这种人是医生里的渣，趁着她还没正式成为一个医生，尽早炒了她吧，省得以后祸害人。”“你的病……恐怕瞒不下去了。”宋季青叹了口气，把报告装回文件袋里，“你还是考虑一下，把你的病情告诉芸芸吧，让芸芸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
只有他自己知道，其实他也已经爱入膏肓，无药可救。萧芸芸兴冲冲的坐到化妆台前，任由几位大师摆弄她。

在下班高峰期到来之前，宋季青赶回公寓，药已经熬得差不多了，他关了火，让药先焖在药罐里，过了半个小时，用一条湿毛巾裹着药罐的把手，把药倒出来，正好是一碗。沐沐才四岁，他以后该怎么生活？

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情况正在恶化，因为最近每一次疼痛都明显比上一次严重。“不要问我。”秦韩抬了抬手，示意萧芸芸停，“我也只是猜测，至于事实是什么样的，要靠你自己去求证。”

不知道过去多久，萧芸芸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：“什么？”不是因为回到家了，而是因为家里有洛小夕。

甚至有人发起话题，号召以后看见萧芸芸，一定要大声的骂她无耻，有臭鸡蛋的话随手扔给她几个更好。越是这样，沈越川越能确定，萧国山确实有所隐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