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传授技艺是一件严肃的事，但有一个例外，可以随教随学，包教包会，学不会的话还可以责骂老师教得不好。”

“别担心，”洛小夕安慰她，“芸芸家那位不是白躺在病房里的，听说阿杰已经递了消息过来，陈浩东最近会有大动作。到时候阿杰把他引过来交给高寒，就万事大吉了。”

冯璐璐双眼一亮，这个提议果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。

高寒跟上前牵起她的手，一起朝停车场走去。

她说：“高寒对我爱得很深，丝毫没有怀疑，还想着办法讨好开心。我要等一个机会，最好让他死在陆薄言家中，这样我们就能脱离干系了。”

当她叫出这三个字，脑海里那些不时闪现的片段竟然瞬间消失。

面包车在市区道路飞驰。

高寒为什么又那么讨厌他接近她呢？

她接着补充：“我已经给了他三个月的房租，按照市场价，一点便宜没占！”

冯璐璐此刻的神智是混乱的、惊惧的，忽然得到这一股温暖，忍不住“哇”的哭出声来。

高寒挑眉：“其他什么地方，这里，这里，还是这里……”

一看就是包厢里玩大发了，玻璃都被砸碎，所幸钢化玻璃碎了也只会变成圆形小碎块，伤不了人。

“……高寒……”他听清了，她嘴里发出的是这样两个音节。

苏简安他们立即明白，他等的人来了。

“高寒，我忘记买芥末酱了。”她顶着一脸懊恼走出来，“也不知道别墅里的超市里有没有。”

“嗯，我们不去医院，我搂你睡觉，睡着了就不痛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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