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符媛儿答不上来。

程子同只能编一个借口，“媛儿她……”

“你意思一下不就行了，干嘛打得这么狠。”符媛儿忍不住吐槽。

等等，乐华商场，妈妈出事当天曾经去过……

子吟仍然低着头不说话。

再醒来的时候，她听到程子同低低的说话声，“……她打电话找你了，确定她说的是已经找到泄露底价的人？她有没有说是谁？你让她将对方的资料告诉你，你是按照我的吩咐核查……”

“喀嗒”一声，沉睡中的程子同猛地睁开眼。

“爷爷说不让你上去，”她冲他得意的努嘴，“爷爷有秘密要告诉我。”

“喂，结婚证找着了？”她跑过去问。

唐农摸了摸鼻尖，秘书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，这其中肯定有事儿。

他以前对她的情绪都是很淡的，不带任何感情……她在心里将没说完的话说完。

她来不及多想，脚步已跟上了医护人员。

“这样……”

他没法停下来了。

车子忽然踩下刹车，在路边停住了。

季妈妈就像入定了似的，一动不动坐在床边，医生的话仿佛并没有让她心情好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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