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高警官约程子同过去一趟，面谈。

虽然程子同让她很伤心，但她不需要在季森卓这儿找安慰。

“可是……”

她拖着妈妈的胳膊出了病房。

难道这里住了他的某个女人？

程奕鸣心头冷笑，他刚才并不知道她躲在后面，也不是故意问出那些话。

“于翎飞以法律顾问的身份跟着，你觉得你用什么身份跟着我合适？”程子同问。

程子同皱眉想了想，“我找一找，明天给你。”

程奕鸣走后，她脸上的表情渐渐消失，转为深深的担忧。

他想让子吟多冷静冷静，也许有些不应该做的事，说的话，她就不会做出来了。

“你只要告诉我，你有没有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乐？”

他仍然脚步不停，她只能继续往后退，“尹今希告诉你，于翎飞把我接走的？”他问。

保姆说，她亲眼瞧见子吟在宰兔子。她也不是没见人宰过兔子，但不知道为什么，子吟在做的那件事，就显得特别血腥。

“你让子卿看看她的电脑就明白了。”他说。

跑也没地方可跑，还是要回到公寓里。

严妍是可以刷脸的，两人很容易就进到了里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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