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一艘快艇忽然疾驰而来,紧接着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似乎有什么东西飞快擦着她的肩头而过……
祁雪纯讥笑:“原来你很明白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,你已经不需要司云来剖析你,批判你了。”
“你怎么突然过来了?”她开心的跑过去。
他先在袁子欣的咖啡里放了能导致精神错乱的药物,再让她去找欧老,等到她药物发作的时候,再将杀害欧老的罪行栽赃给她。
“我想要,可以留在他身边。”程申儿回答。
白唐并不抱乐观:“袁子欣的情绪很不稳定,她不一定会配合你。”
“那她为什么会掉眼泪?”她喝声质问。
见秘书暂时得空,祁雪纯才问道:“秘书,请问公司里谁有权取用机要室里的文件?”
她下意识的抬眸,立即瞧见一楼客房的窗户前,窗帘狠狠动了一下。
“你是俊风家保姆吧,”一个男人说道:“家里有什么事吗?要不要我代为传达一下?”
“他最好别被我看到!”阿斯挽起袖子出去了。
她不禁有点着急,如果司俊风说这会儿她就在家里……她这个模样怎么见人,咦,她的衣服去哪里了?
走出别墅,踏上花园松软的草地,她顿时感觉到一阵轻松。
“我没这样的未婚夫,做什么也不怕啊。”祁雪纯耸肩。
相反,他脸上还带着些许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