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酒店,苏简安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司机送回来了,陆薄言给她找了一套睡衣:“去洗澡。” 她像受了委屈的小动物,软软的靠在他怀里,埋怨他时带着可怜的鼻音,陆薄言知道她肯定又眼红了,也知道她说的不是真心话,只是像呵护着一个孩子一样抱着她:“没关系,我喜欢你就够了。”
陆薄言上了车,汪杨正在抽烟,他看了眼汪杨。 他勾勾唇角羡慕嫉妒有什么用?
陆薄言听到母亲的声音,忙将照片收进了盒子里:“妈,怎么了?” 凶手笑了笑:“你不是喜欢这妞吧?”
她的手还没完全复原,于是端盘的工作就交给了陆薄言,她跟在陆薄言后头出去,客厅里居然一个人没有。 洛小夕很听话,每次都打扮得妖娆性|感,餐桌旁不管当着客户还是公司员工的面都亲昵地挽着她老爹,一口一个老板,她老爹差点被她气得心肌梗塞,解冻她所有的卡,让她滚滚滚。
“你要做什么,让我不要管你,嗯?”陆薄言逼近她,“去找江少恺?” “不忙。”陆薄言问,“你有事?”
江少恺耸耸肩:“这个我就不知道了,早上闫队来看我说的。” 陆薄言交代过苏简安单独住,徐伯给她安排了一间白色为主调的,温馨又干净的卧室,距离聂少东的房间不远。
她是怕扫了苏简安的兴,可是那三个人哪里会对苏简安造成太大的影响,她粲然一笑:“唔,妈妈,你是要我帮忙招待来宾吗?” 苏简安一根食指抵住江少恺的前额,把他往后推:“新婚生活怎么样不要你管,八卦的男人最没有魅力了。还有,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了,离我远点啊。”
如果她不是嫁给了陆薄言,衣着光鲜地出席这种晚会,而是整天穿着白大褂在解剖室里解剖尸体,会有谁特意去看她? 洛小夕洗了两只碗出来,盛好汤先给江少恺:“别说我对你这个伤患不好啊。”
她痛苦的说:“再等5分钟!” 男人突然亮出了手上的刀子,抵上韩若曦的颈项。
“对不起。”她歉然低下头,“我忘了……” 回去?
长长宽宽的白衬衫笼着她纤细的身体,她大概是嫌袖子碍事,挽到了手肘上,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,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,衬衫再长也只是能遮过她的臀,纤长笔直的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,衬衫随着她身体的曲线摆动出弧度,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定力。 为什么总在她感觉她和陆薄言有希望、她决定争取陆薄言的时候,出现这些阻力?
从来没人见过这么吓人的苏简安,蒋雪丽甚至不敢直视她的眼睛,转身逃一般离开了警察局。 苏简安瞪大眼睛:“回来之后的事情呢?你也忘了吗?”
“啧啧,刚才还一口一个姐姐呢,我都要相信她真的很委屈了。” 知子莫若母,周六那天陆薄言坐在房间看一张照片,她起初怀疑是他父亲的照片,但后来陆薄言特意把照片反过来放了,似乎是不想让她看见照片上的人。
“我不会走的。”苏简安信誓旦旦,“我保证,我不走。我们睡觉好不好?” 他问:“你知道我们之前的主持人也是他们?”
还是就像沈越川说的那样,她喜欢了多年的那个人,是江少恺? 十几年,苏简安第一次听见洛小夕说累了,她问:“你想放弃了吗?”
耳后被他的气息撩得痒痒的,像曾经心脏被他的一举一动撩动的感觉。 他腿长迈的步子大,她的脚步要非常匆忙才能跟得上,微喘着劝他:“你还是住院观察一个晚上吧,家在那里又不会跑。”
不能那样,绝对不能…… 陆薄言好像进来帮她盖好了被子,她还听见他调节室内温度的声音,但是她睁不开眼睛,只是坦然享受他为她做的一切。
江少恺瞬间明白过来苏简安对陆薄言心动了,就算她有一个喜欢了多年的人,她也还是无可避免的对陆薄言心动了。(未完待续) 苏简安低着头蹭了蹭鞋尖:“明明就是你一个人在外面喝的多。你还抽烟呢。凭什么不让我喝啊?”
偶然听说她顺利修完了硕士课程,别人的第一反应永远是:她这样的,怎么可能?野鸡大学买来的学位吧? 挂了苏亦承的电话后,苏简安一直感觉刚才的电话是她在做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