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嫂，”程申儿注意到严妍的鞋子，跟高足有十厘米，“你穿这个鞋子不舒服吧，我们要不要换一双？”

严妈耸肩，“真弄不明白，程奕鸣死心塌地的喜欢你什么。”

此时已是午后一点，冬日阳光最温暖的时候。

贾小姐转动目光，“这件事你想怎么办？”

前两个案子里，她已经深深体验这种感觉，并且沉醉其中。

程申儿愣了愣，垂眸掩下眼角的泪光，扶着严妍继续往里走。

约莫十分钟后，电话再次响起，这次换了一个号码。

有的仪器，严妍在初中化学课上见过，其他的就完全不认识。

白唐收起笑意：“还是说一说工作吧。”

没他做依靠，她得奖再多，也会被人欺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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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深吸几口气，放下手机，“当然，不能耽误工作。”

祁雪纯心想，十二岁的孩子，是非观念还没有完全形成，太早离开父母，从心理学上讲是错误的。

“怎么，不愿意吗？”她噘嘴。

他们应该留在这里稳定宴会吧。

“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吧？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既然你女儿那么优秀，嫁不了程奕鸣，还有其他好的选择，你何必要铤而走险杀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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