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男人立即点头，“他正要你跟我去见他。”
“那太好了，”美华高兴的语气一愣，“你怎么听着像不太高兴？”
“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，”司俊风勾唇，“别说你正在停职了，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，你能怎么办？”
爷爷示意助理，房门一关，房间里只剩下司爷爷、司俊风父母，和司俊风、祁雪纯五个人。
祁雪纯没有以警察身份继续询问，转而来到小区保安室，拿走了半年的监控视频。
“破案是为了立功吗？”祁雪纯淡声问。
“司爷爷，我问的不是这个。”
祁雪纯摇头，已然陷入了沉思，“奇怪，他对养父母……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……”
祁雪纯明白了，包厢茶水是为这位姚老板准备的。
司俊风看了她一眼，忽然觉得，她弯起的唇角饱满如熟透的石榴籽……脑海里忽然想起那晚她的唇瓣的滋味，温热柔软，带着一丝甜如同咖啡里加了糖……
对和错，谁能说得清楚。
“为什么不可以？”祁雪纯反问：“你认为纪露露她们能够干预别人的人生吗？”
“所以几个长辈商量，劝姑妈同意离婚，不能总拖累人家。”
他不会像之前几次那样对她……可这个时间点，这个氛围，他好像随时会扑过来。
电脑屏幕上是一张放大的照片，泥土上踩了一只脚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