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刚才,那个嘉宾将她误认为是司总夫人,祁雪纯就已经意识到自己不如她了么。
水滴穿石,才有着无可补救的力量。
“低头。”莱昂忽然命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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矜持?原来看不上的代名词是“矜持”。
他转头对经理说:“我太太生病了,有些记忆不完整了,当天的情景你们可不可以多说一点?”
“呵。”颜启冷笑一声,“鳄鱼的眼泪,值得相信吗?”
“好,我会轻点。”他说。
她毫不犹豫,“淤血在脑子里已经小半年了,不差这一刻。”
众人目光齐刷刷集聚在她身上。
“别自欺欺人了,莱昂,”姜心白轻哼,“我早告诉过你,从祁雪纯下手是不可能的。女人一旦爱上一个男人,哪有那么容易变心。”
“我以前跟一个男人交往过,”云楼说,“也提过结婚,但后来分手了。”
“腾哥,”她拿着文件找到腾一,“这里有份紧急文件,没司总签字财务部不放款,要不你拿去找找司总吧。”
谌子心渐渐冷静下来。
司俊风冷冷说道:“可是这里也有莱昂的一份功劳,不是吗?”
他微微一笑,虽然有时候会心生醋意,但他还是很相信自己的老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