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轻轻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声音沙哑而又温柔：“我看见了。”顿了顿，有些疑惑的问，“什么事这么高兴？”

萧芸芸十分细心，很快就注意到萧国山的欲言又止，忙忙说：“爸爸，你继续吧，我不会再打断你了。”

“……”萧芸芸没想到她爸爸会给沈越川这么高的肯定，突然说不出话来。

距离教堂已经不远了。

萧芸芸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，忙忙说：“爸爸，如果你真的要把公司卖了，我其实不会有意见的！接下来不管你想做什么，我都支持你！”

他受够这帮叽叽喳喳的家伙了，当初把他们收进手下，真是……失策。

沐沐赞同的点点头，但是他知道，这种事需要康瑞城拿主意。

不过，这不是重点。

“我一手养大的女儿，明天就要嫁给他了，我这个当岳父的，当然要好好考验一下他够不够资格娶我的女儿啊！”萧国山俨然是理所当然的样子，看着萧芸芸，“就算是你来阻拦也没有用。”

只要许佑宁是真心想留在他身边，这样的情景，他可以看一辈子。

他所谓的“努力”，指的是战胜病魔。

“嗯。”萧芸芸继续点头，“宋医生和Henry决定……把你的手术时间提前到后天。”

“我说的伪装，指的是让我们的医生直接变脸成医院的医生，顶替原来的医生上班。”陆薄言缓缓勾起唇角，淡定而且笃定的的接着说，“除非康瑞城扒下医生的人|皮|面|具，否则，他永远猜不到接诊许佑宁的是我们的人。”

这个书架上，会不会藏着对她有用的信息？

沈越川心里已经有个底，但并不能百分之百确定。

他并没有马上拉着萧芸芸问什么，而是等到离开了商场才开口：“芸芸，你是不是有什么想问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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