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是不告诉洛小夕! 苏简安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秒:“咳,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?”
“我错了……”苏简安的态度简直不能更诚恳,“我真的错了,我再也不会不洗澡就睡你的床了,你去帮我拿衣服好不好?” 他在害怕,怕失去怀里这个人,像16岁那年永远失去父亲一样。
他终于咬着牙明明白白的告诉她,否则等到她自己明白过来的时候,他恐怕早就被她气死了。 说完她就一阵风一样跑了。
苏简安一点反应都没有,睡得像个不知人事的孩子。 陆薄言不动声色地给了苏简安一个眼神,意思是:不要太过分。
“少爷!”徐伯跟在后面喊,“你回来还没吃早餐呢!” 楼上,苏简安进了浴室才发现陆薄言的外套还穿在自己身上,外套其实很不合身,宽宽松松的,没有美感更不显身材。
“想回去了?” 两秒后,她的手握成拳头,用力的砸向男人的太阳穴。
如果真的像她想的那样…… “流氓!”苏简安仰起小脸捍卫自己的清白,“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在做!”
“让她们回家吧。”苏简安指了指地上的女孩,“但是她除外。送她去警察局,我倒要看看,她爸爸能不能把她捞出来。” 陆薄言却是一脸的淡定和平静,什么都没看见一样放下报纸,慢条斯理地吃起了早餐。
“你应付得很好。”陆薄言十分难得的全盘肯定她。 他闭上眼睛,不容拒绝地攫住她的双唇,用力地索取。
“你……”苏简安咽了咽喉咙,感觉唇瓣变得异常敏感,“你……” 他们……这样算不算又亲近了一点?
他的力道不算大,但伤口实在痛,她疼得十个脚趾都用力地咬在一起,发出小猫一样小小的哭泣声。 “先生,你急吗?”有胆大的女孩搭话,“急的话可以排到我前面来哦。”
这样一来,她整个人像一只小宠物一样窝在他身边,唇角噙着一抹满足,闭着眼睛的模样乖巧极了。 徐伯还是放了一份在苏简安的手边:“有少爷的八卦,还和你有关,你真的不看吗?”
人太多,男男女女来来去去,一时间还真有些难找,正想问侍应生,他的声音就蓦地远远传来:“简安。” 虽是这么说,但还是减轻了手上的力度,苏简安这才发现他们的距离很近很近,他熟悉的气息又萦绕在她的鼻息间。
陆薄言高举着她的双手,禁锢在她头顶的墙上,整个人贴近她:“这样呢?能思考了吗?” 不管这是不是最后一刻,他都没办法再等下去了。
“……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洛小夕扁了扁嘴,“谁叫她一开始净把球往我这儿招呼来着,她想耗尽我的体力让我出糗,最后我不把她打残已经很仁慈了。我就这么睚眦必报你想怎么样吧!” 苏简安一坐下,洛小夕就给她倒了杯鲜榨果汁:“新婚的第一天,和你老公怎么样?”
顺着沈越川指的方向走,尽头是一扇橡木门,门外是陆薄言的接待秘书Daisy,见苏简安抱着一堆文件,Daisy居然也没有意外的表情,叫了她一声夫人,替她敲了敲门:“总裁,有文件要送进来。” 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铺开餐巾,动作熟练优雅,却找不出后天练习的痕迹,仿佛他天生就能把所有动作演绎得绅士迷人,苏简安又在心里面暗暗吐槽:妖孽。
饭后,佣人端来水果,唐玉兰一本正经语重心长的看着两人:“简安,薄言,有个问题我得认真地跟你们讨论一下。” 她开快车很有一手,红色的跑车如豹子般在马上路灵活地飞驰,车尾灯汇成一道流星一样细的光芒,转瞬即逝,路边的光景被她远远抛在车后。
这时候陆薄言却空前的有耐心:“再等等,还有一个人就到我们了。” 她被耍了?
她偷偷喜欢陆薄言这么多年,连想和他在一起都不敢,更别提结婚了。就算这次真的被杀了,她至少和陆薄言当了两个多月的夫妻,虽然不长,但也足以让这一生无憾。 别人猜不出来,但是她想到了一个很有可能的人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