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肯定的点头。 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腿上的伤还没完全好。”
陆薄言松开苏简安,声音的笑意里透着暧|昧:“他走了,我们……” 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
今天她这样盯着他看,实在有些反常。 在这种不可逆转的悲伤面前,再诚挚的安慰都会显得苍白无力,起不了任何安抚作用。
“你是陆太太,我的妻子,我会不会生气,你还要去问别人?”陆薄言神色紧绷,是真的有生气的迹象了。 “张玫,我最后奉劝你一句:不要走上自我毁灭这条路。”
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 陈太太安慰她:“没事没事,别丧气,反正这玩意你们家薄言多得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