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幼稚的问题，一般是大人问几岁小孩的。

她今天一去，很有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。

“妈妈，你留下来正好！”萧芸芸伸了个懒腰，懒懒散散的说，“我要忙考研的事情，正好没空照顾越川。”

萧芸芸甜甜的笑着，挂了电话，下意识的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的时间距离宋季青和Henry给越川做检查，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了。

“嗯哼。”许佑宁点点头，说，“芸芸姐姐不会伤心了。”

东子在暗地里着急。

许佑宁什么脾气啊？

他看着萧芸芸打了几天游戏，已经了他的习惯了。

“很稳定。”说起这个，宋季青忍不住笑了笑，“不出意外的话，最迟明天他就可以醒过来。不过，我没有跟芸芸说。小丫头的情绪很稳定，心情也不错，我没必要给她多余的期待，免得她想太多。越川明天突然醒过来的话，她还能收到一个惊喜。”

康瑞城的神色不知何时已经变得阴阴沉沉，语气不善的命令道：“阿宁，回来！”

言下之意，他再欠揍，白唐也不能对他动手。

萧芸芸这才意识到，她越解释，越是反复提起“糖糖”，白唐受到的伤害就越深。

宋季青长长的吁了一口气，说：“大家让一让，我们要把越川送进手术室了。”

许佑宁没想到小家伙看出来了。

“我们和康瑞城之间的事。”沈越川说，“白唐是警察局长派来协助我们调查的，但是他的身份和职业，警察局都不会对外公开，也不会存档。芸芸，这件事你必须保密，还要当做不知道白唐的身份。”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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