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将冰箱里最后一点蔬菜弄成蔬菜泥,端给祁雪川。
“老七,在Y国你有没有熟识的朋友?”电话接通后,穆司神直接说道。
程申儿不敢再说,她明白他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。
祁雪纯目光坦然:“你说得很对,我问你母亲的情况,只是不希望我们的仇恨会更多。”
“没有没有!少爷,我一心只是为了您出这口恶气,高家对我有恩,我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。”
她冷声讥笑:“你究竟是不想伤害她,还是想得到她?”
他先将衣服换好,然后告诉她:“根据我得到的消息,昨晚见面时,祁雪川很明确的告诉她,玩玩可以,他没有结婚的打算。”
他说这话,她就不爱听了,“我怎么样了?我不就是犯个头疼病吗,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打得满地找牙?”
程申儿的焦急也被磨平,渐渐只剩下空洞的疲惫。
矜持?原来看不上的代名词是“矜持”。
她拿出两盒包装精美的果酒。
见他进来,两人都愣了愣。
“他是怕担责任吧。”祁雪纯摇头,“我现在没事了,谢谢你。”
她动作稍停,想起在那个房子里时,他还是一个伤口发炎的病人。
反应,她甚至没有给他一个冷笑。
片刻,他感觉到她浑身僵硬,“你怎么了?”定下惊魂,他才想起她刚才吃的东西有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