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灯,今天你休息?”她问。
“不然呢?”
祁雪川倒是有小聪明,但从来没用在正经事上。
她不太能理顺这个关系,但她感觉他说的不无道理。
“你说前半句就可以了。”程申儿面若冰霜。
“她是天天的母亲,我很尊重她,我们之间不是那种关系。”
阿灯没再说话。
这些祁雪纯曾听说过,但她没出声,直觉罗婶会说出一些新的内容。
“离开这里对我来说,是最好的选择,”程申儿静静的看着他,“如果你真为了我好,就让我走吧。”
祁妈失神轻笑:“那又怎么样?我的外表再光鲜,也改变不了烂在里面的事实。”
这时,医学生跑过来,让路医生去观察女病人的各项数据。
“让我放下吗,过新的生活?”程申儿冷声嗤笑:“表嫂,你曾被几个男人困住没法脱身吗?你曾被限制自由,除了数着日子等死,什么也做不了吗?”
不必问,她也没问到。
她满脑子只有司俊风对她的好,对她的维护……他究竟是把她当成一个濒死之人在照顾,还是忍着心痛,陪伴她度过为数不多的日子?
他扣住她的手腕,追问发生了什么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