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关系?”他又问一次。
随着他的离去,机要室的其他人也散去。
嗯,说难听点就是暂时停职。
司俊风猛地站了起来。
“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,”祁雪纯一笑,“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,发现都无法得手,又怕被人发现,所以提前休假走了。”
保安不太明白项目的事,但是,“慕总监已经到了,刚进去的。”
他依旧站在窗前,但仍背对着众人。
“事情办得怎么样了?”那个身影问。
蒋文像看智障似的看着祁雪纯,“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警官说出来的话,你们破案都靠猜吗?就算我真的想让她死,我怎么能料到,摔了红宝石她就会自杀?”
莫子楠抬眸,他注意到祁雪纯站在门口。
好在他接下来说的是人话,“十七楼亮灯了。”
而且,事情发展如她所料,程申儿主动找她来了。
“保安,保安在哪里……”
“你干嘛给他们塞钱!”祁雪纯摘下假发,将脸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扯下来,有胶布、塑料假体等等……
祁雪纯与她视线相对,轻蔑一笑:“你没想到我还是来了吧。”
祁雪纯点头,转而看向管家:“管家,起火那天,你都看到了什么,现在可以仔仔细细说出来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