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查到这些专利都卖出去并被人使用，做出了药物，”白唐接着说，“这些药物……”“你的确有所了解，”她点头，“但你了解得不多，我告诉你吧，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，就可以酌情减刑，如果通过你，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，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，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

姓程？祁雪纯目光如电：“妈，这是您的经验之谈吗？”

他毫不掩饰眸中的那团火焰。“有没有关系，不是你说了算。”对方冷笑，“她已经看到我们了，本来她是不能留的，至于她还有没有机会，就看你的了。”

“你好，请问司俊风在公司吗？”半小时后，祁雪纯赶到公司前台。片刻，司俊风眸光松动，“我有些私事，没处理好。”他退了一步。

祁雪纯愣了，他怎么好像是很会玩这个游戏的样子！他理想的生活状态，湖边一栋木屋，他和妻子孩子生活在一起。

“你觉得欧翔是不是杀害欧老的凶手？”祁雪纯问。祁雪纯讥笑：“原来你很明白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，你已经不需要司云来剖析你，批判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