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你学姐给你寄的那箱,跟杜先生有关的……我没地方藏啊,迟早会被先生发现的。”
“白队,你先听我慢慢说。”祁雪纯将事情始末都告诉了白唐,包括当时江田被捕时,似乎有话要跟祁雪纯说。
司妈拉住祁雪纯的手:“雪纯啊,我还想着明天去找你,现在公司出了点事,我和俊风爸先去处理一下……”
所以,警队查监控录像的时候,排查所有宾客,却没发现杨婶的儿子。
现在不像猴子,像老虎了。
“你撒谎,”有人指着他,“我想起来了,吃饭的时候你也去过爷爷那儿。”
众人哗然,倍感意外,“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俊风安定下来……”
“我让服务员再送一份不放辣椒的。”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他推门走进家里,被眼前的景象一愣。
祁雪纯查看了监控,和旁观者描述的情况差不多。
纪露露习惯性的顺了顺自己的一头红发,“什么都干,除了上课。”
她也不说,就当成全白队对她的爱护吧。
渐渐的,就产生了很多新的问题。
“整个警局都是你的声音,正经事干完了吗?”白唐从另一头走过来。
杨婶喘着粗气:“我……派对当晚,我去老爷书房,看到倒在地上的袁子欣,她很痛苦,似乎遭受了什么折磨,又像处在疯癫之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