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。”许佑宁像解决了一件什么大事那样松了口气,说,“你可以去找季青,告诉他答案了。”她几乎可以想象宋季青的反应,忍不住笑了笑,“季青一定会很郁闷。” 穆司爵当然知道许佑宁为什么这么听话,也不拆穿她,任由她卖乖。
穆司爵权当许佑宁是在插科打诨,看着她说:“我去洗澡,帮我拿衣服。” 穆司爵很快就猜到什么:“薄言和越川来了?”
许佑宁诧异了一下:“你的意思是,你以前心情不好,都是被我气的?” 他拿出所有的耐心,不遗余力地教导两个小家伙,就是想早点听见他们叫“爸爸”。
“都在医院。”穆司爵言简意赅,“许佑宁没事,司爵受伤了。具体情况,要等手术后才能知道。” “……”
“不碍事。”穆司爵习惯性地轻描淡写道,“很快就可以恢复。” 这一次,她要怎么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