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案发当晚，白唐也来过这个房间，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。
“哪里奇怪？”严妍问。
隔天朱莉说起这一幕时，仍忍不住啧啧摇头，“当时兰总的表情，像活吞了一只苍蝇。”
三天后，领导在全局例会上宣布了这个好消息。
“窝里斗，太狠了，谁会容得下这样的人。”
她干这一行，稀奇古怪的东西了解不少。
白唐看着路线图，对祁雪纯缜密的思维赞许的点头，这一点，是白唐想到了但还没行动的。
说完，两人相视一笑。
祁雪纯心里流动着一股情绪，她说不上来那是什么。
“吴瑞安又是怎么进到那个房间里呢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她就是想明白了这一点，才会过来兑现承诺的。
图案是两颗字“心妍”。
“你采访重要还是我找凶手重要？”白唐挑眉。
“然后岸上的人掉头走了，”店主摇头，“你说这么冷的天气，他把人打下水，不等于是杀人吗？还好那个人很快自己爬上来了。”
秦乐耸肩，无所谓了，“你和程奕鸣的事，我知道得很清楚，有些人还没有死心，花钱请我过来，弄清楚你和程奕鸣真正的关系。”